沈越川正低着头处理文件,他从脚步声中辨别出是陆薄言,意外的抬起头,“哟呵”了一声,“居然这么早,我还以为至少要中午饭后才能见到你人呢。”
苏简安随口问:“越川这么晚打电话,有事吗?”
当初听说徐凡三十多岁未婚,沈越川曾经腹黑的揣测过他有问题。
陆薄言蹙着眉心,无奈的说:“隔代遗传。”
萧芸芸是拿包挡着脸冲进医院的。
沈越川凝重的沉吟了片刻:“我不是不可以住院治疗,只是现在不可以。”
“乖。”
伦常法理都不允许你爱那个人,你却偏偏只爱他一个这才真正是爱情里最痛苦的事情。
苏简安正好给西遇喂完母乳,闻言笑了笑,“姑姑,相宜也有可能只是饿了,把她抱过来给我。”
“芸芸在医院有一个绰号,叫‘心外之花’。听说连心外科的头号男神徐医生都想追她。可人家是苏亦承和陆薄言的表妹啊,根本没几个人敢有实际行动。后来听心外的实习生说,有一个大帅哥陪着萧芸芸上夜班,帅哥还请他们吃早餐,芸芸和那个帅哥很有发展成情侣的势头!”
“陆太太,你准好了吗?”麻醉医师说,“准备好了的话,我帮你注射麻醉了。”
至此,沈越川不得不佩服萧芸芸的先见之明,他本就不是值得喜欢的人,萧芸芸无视他……简直太正确了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看了看手表:“我还有二十分钟到你楼下,你可以慢慢想。”
他在资本的世界挥斥方遒,身上一股子商务精英的气息,和白衬衫的气质十分接近,再加上他偶尔流露出来的邪气和风流不羁,那种亦正亦邪的样子,分分钟迷死人不带商量的。
不说她明天还要上班,单是这个点还和沈越川在一起,就好像不太好。